咕咚,咕咚。
每一声都透过掌心传递出一个信号。
喜欢你,好喜欢你。
吻到后面手就开始不对劲了。
放在下巴上的手摸到薄软的耳垂,陈述揉了几下后又顺着脖颈曲线向下滑到肩头,隔着层布料抓着瘦弱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扣。
越吻越深,等祝愿回过神来后,陈述的手已经摸进衣服按在小小的乳儿上了。
没使劲,就虚虚拢着,指尖从内衣边缘探入,摩挲着乳儿下缘细腻的肌肤。
祝愿瘦得没多少肉,往下几寸就是她因紧张而绷着的肋骨。
再往下是柔软的小腹,还有藏在内裤里流水的穴。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探索彼此的身体,除了用手就是用嘴。
骨节分明的手指拓开黏湿的嫩穴,生疏地搅弄抽送。祝愿攀着他的肩,指甲陷入紧实的肌肉,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凑上去想要张嘴接吻,陈述没看见,注意力全在那被淋得湿淋淋的手指上。
湿乎乎的穴口夹着他的手指,鼓起的阴蒂被大拇指一按,祝愿就喊了出来,从穴里流出一小股淫水。
手探索完了就轮到嘴。
舌头和手指差很多,舌头比手指软,也比手指热。在浅浅的入口打转,第一次吃逼还不太懂,胡乱舔着,水声混在扇叶转动的声音里。
祝愿听着这声音,被摁在地上分开腿舔穴。
埋在她腿间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那张吃着穴的嘴曾经给她讲过睡前故事。
仅仅是这样想着,祝愿就已经受不了了,把脸藏在臂弯里哼哼唧唧喘气。
高潮被喷了一脸水,陈述半张脸被淋湿,又因为天气热出了汗,眉眼汗津津的,从祝愿腿间起身望向她时像被淋湿的小狗。
又凑过去接吻,祝愿不是很想品尝自己的味道,躲着不让亲。
那天没做爱,没套。
后来祝愿再来时带了一个,尺寸没买对,还是没做成。
她对着那根硬起来的鸡巴摸来摸去,不愿承认自己买错尺寸,势必要把套给戴好。
握着鸡巴的手心热乎乎的,陈述爽得胸肌上都是汗,气喘吁吁的。
因为连续两次没做成,第叁次两人都憋着一股劲。
滚烫的喘息喷到锁骨上,祝愿湿得厉害,鸡巴插进穴里的时候没受到多大阻碍,只难受了一会就重新沉在欲海里。
有一就有二,做过一次后就会有第二次。
祝愿在床上倒很勤快,喜欢女上的位置,方便接吻,也方便摸陈述硬邦邦的腹肌。
都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没什么身份差距,也就不会觉得自卑。
陈述靠脑子赚到钱过后,从出租屋换到了九十平的房子,又换到了能看见夜景的两百多平大平层。
祝愿没成为音乐家,在培训机构教人弹钢琴。她没赚多少钱,工资一半都交给了陈述,算作房租。
陈述没拒绝,收下后就替她存进卡里,然后再给她另一张卡打双倍的钱,算作给妹妹的零花。
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住在一起。
回孤儿院过年的时候被问什么时候结婚,祝愿不着痕迹把话题转移,陈述当下没反应,回到家后冷着脸进书房,说是要工作让她先睡。
祝愿洗完澡琢磨半天才意识到陈述生气了,她端着杯水进了书房,大大方方地问:“你生气了吗?”
陈述态度很冷淡:“没有。”
祝愿“哦”了一声,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仰头索吻。陈述装看不见,手臂却收紧护住以防她掉下去。
“你就是生气了。”祝愿下了结论。
陈述低头看她,承认道:“嗯,我生气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跟你结婚?”祝愿把问题摊开,半开玩笑似的解释:“反正我们本来就在一个户口本上,结不结婚也无所谓吧。”
陈述还是不说话,脸色却缓和了些。
“我不想结婚。”祝愿这句说得倒认真,边说边去摸他的喉结,哄道:“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们不结婚好不好?”
陈述不喜欢她对待感情散漫的态度,但是又没办法。
她口中的爱既廉价又珍贵,廉价在无时无刻不分对象随意说出口,她爱音乐,爱草莓蛋糕,爱陈述。
可每一声爱在陈述听来都无比珍贵,爱草莓蛋糕和爱他有什么区别吗?
对于陈述来说没有区别。
因为很低所以每一步都是进步,因为他一无所有所以每一份爱意都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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