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警告。
然而,嫉妒的毒焰已经彻底焚毁了他的理智。他有力的手臂猛地箍住你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你拦腰抱起,大步地走向御湖中央那座被垂柳半掩的孤亭。
他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带起一阵急促的风声,卷落小径旁低垂的紫玉兰花瓣。他将你重重按在朱漆亭柱上,亭角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慌乱的清响。
“皇宫又怎样?”他滚烫的唇舌啃咬着你的脖颈,留下湿濡的痕迹,声音嘶哑得像碎裂的瓷器在相互刮擦,“他能碰你……凭什么我不能?凭什么他能站在月光下……而我只能藏在阴影里?”
你被他眼中那毁天灭地的痛苦灼伤,那是由嫉妒焚烧出的地狱之火,是由恐惧失去燃起的浓烟,是害怕一松手你就会堕入他人怀抱的疯魔。
你紧紧攥着他胸前凌乱的衣襟,既恐惧于随时可能被巡逻侍卫发现,又被他眼底的绝望深深刺痛。
“澜……求你……别在这里……别这样……”微弱的哀求混合着压抑的啜泣,散落在彼此破碎的喘息中。他在你纤细脆弱的颈项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刺目的红痕,如同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更像是在发泄那无处安放的不安。
他粗暴地掀开你的宫装下摆,将你紧紧困在他与亭柱之间。微凉的夜风瞬间侵袭暴露的肌肤,他滚烫的手掌顺着你的腰线滑下,猛地扯下了你下身最后的屏障。
“不……”你惊恐地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腿牢牢抵住。他的手指探入你腿间紧闭的柔嫩缝隙,大力地抚摸着你的肉缝。
“呃啊……”你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最隐秘的感知被他野蛮地唤醒。
澜的手指感受到那意料之内的湿润热意,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冷笑。他将沾染了晶莹爱液的手指举到你眼前,在朦胧月色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看啊,主上……只是这样吻你……你的身体就已经这样了,这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
你羞愤难当,泪水夺眶而出,想要辩解,却被他随之而来的动作打断。
你感觉到他灼热而硕大的欲望,强硬地抵住了你柔软的入口。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扭动,试图逃离这即将到来的侵占。
“不……澜……不要……”
你的抗拒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他扣住你的腰肢,向下猛地一按,同时腰身凶狠地向上一顶——
“啊——!”
伴随着一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痛呼,他滚烫的硬挺整根没入你紧致的身体深处。那被彻底填满的触感,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将你所有的理智都冲击得粉碎,卷入了无法抗拒的情欲之中。
远处回廊最深沉的阴影里,暃静静矗立在那里。
他手中的玉骨折扇被捏得粉碎,断裂的碎片深深嵌入掌心,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蜿蜒滴落,浸染了袖口,他却浑然不觉。
他死死盯着湖心亭中那两道激烈交缠的身影,幽深的瞳孔中燃烧着一团火焰,火焰中心是巨大的震惊,是要焚毁理智的愤怒——
时间仿佛倒流回数年前那个阳光灼人的午后。
彼时,当今圣上登基几年后,北境传来捷报,鹿在野将军携其初露锋芒的女儿凯旋。
那是你第一次以功臣之女的身份,随父踏入这森严的宫禁。
太极殿上,金砖耀目,御香袅袅。年少的暃正捧着新临摹的字帖请父皇过目,你们的到来打断了殿内的宁静。他退到巨大的紫檀木屏风之后,又忍不住好奇,透过缝隙窥视。
帝王沉稳而褒奖的言辞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你站在父亲身后,一身玄色劲装染满征尘,与这金碧辉煌的殿堂格格不入。
长途奔袭的疲惫刻在你稚嫩的脸上,风沙磨砺出的粗糙尚未褪去,鬓发也有些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颊边。当你抬起眼眸,平静地望向那至高无上的帝王,谢恩的声音清晰沉稳地响起,你的那双眼睛——
如同淬炼过的寒星,清澈明亮,又沉淀着超越年龄的坚毅。
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棂斜射进来,恰好照亮你的半边脸颊,少女倔强的的神情,像一柄骤然出鞘的蔷薇利刃,狠狠刺进了少年暃的心底。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褪色了,只有你,像一颗燃烧的流星,带着灼人的光芒,蛮横地坠入他循规蹈矩的世界。
他感到心口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击了一下,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悸动,令他恐慌又沉迷。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的手,指尖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失控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
那惊鸿一瞥的悸动,深深刻在了暃的心底。
纵使后来经历无数权谋倾轧,见惯各色倾城绝色,你始终是他心底最无法磨灭的存在。
直到今夜,你身着华美宫装,眉眼间沉淀着沙场淬炼出的沉稳与威仪,比少女时期更添惊心动魄的气度。那份熟悉又陌生的光芒,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再次喷发——年少时的念想骤然照进现实,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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