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去打扰他好像不太礼貌,但是终于见着alpha一面的迟谕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还是戴好了口罩走近了,余光撇见alpha掌心的硬币,小心翼翼地问那人:“你好,你在这里许愿吗?”
眉眼低垂的alpha听见声音,视线在迟谕的上半张脸处停滞了一下,往旁边站了些离oga远了些才低声回答:“嗯。”
迟谕点点头又小声问:“许什么愿?”
alpha勾了下唇,像是终于能说出这句话,满眼笑意道:“我想找到一个人。”
“什么人?”迟谕问。
“一见钟情的人。”
猝不及防地,他得到了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
alpha话说得轻声,但短短六个字掷地有声地落在迟谕心底,像是砸在玻璃罐里一样砰砰作响。
oga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被砸破了的玻璃罐留下碎片,一颗一颗一片一片地扎进血肉里,随着呼吸不断不断地刺痛。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迟谕第二遍问出声的话结结巴巴,不知正常的陌生人之间该作何反应,脑袋里空空,语气里的慌乱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朝天鹅湖丢完硬币许好愿的人回头,倒是不在意他的结巴,眉眼鲜少地弯着,薄唇勾起,那双刺人冷薄的眸子现在像盛了太阳,细细碎碎映着头顶上路灯的光。
alpha一点不厌烦他的反复询问,第二遍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刚刚有了,一见钟情。”
少年人瘦高有型的身形被路灯照出了长长的黑影,迟谕恰是站在黑影下。
那夜,两人只是稀松平常的和陌生人一样说上了两句话,alpha回答完后招了招手就走了,带着落在oga身上的影子,一起消失地无影无踪。
迟谕突然有些后悔,后悔和楼灼见这一面。
回国之后不久,他的信息素嗅觉紊乱症状便在短短一个月内从减弱到彻底消失,去医院检查之后也彻底宣布他痊愈。
至于为什么突然痊愈,在研究所的研究员们接连开了一个星期会之后,当时还没对迟谕起心思的楼母也只给迟母回复了一句话。
——“我们对腺体的竭力治疗,远不及对应信息素浅浅的触碰。”
思绪逃出回忆的时候,楼灼单手落在床外,枕着自己的胳膊已经沉沉睡去,迟谕仰着脸,乖巧地坐在床下的地毯上,慢慢地慢慢往alpha的方向挪动毫厘,去用眼睛描摹alpha的眉眼。
他是在楼灼睡着后才从沙发上坐到地毯上的。
一会儿,oga还是没沉住气,抬起手用指尖轻轻点上楼灼眼角的小痣。
侧睡着的alpha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要醒来,迟谕瞬间便停下动作。
楼灼只微微动了一下仍在睡梦中,alpha锋利的眉眼轻蹙,过一会儿又皱得很紧,像梦到了什么事情,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
迟谕又凑得更近去听。
“……谢槐。”
他听见楼灼喃喃。
名字传进脑海时,耳边是一片轰鸣。
oga霎时直起身子,眼尾发红,心似蚁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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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没想到会写到现在,明天还有四千字左右的更新。
大家晚安,可能明天清醒之后会再小修。
那你还和迟谕去看音乐会吗
楼灼的易感期在第四天晚上彻底结束,有了迟谕的信息素,他的易感期恢复到了没得病之前的情况,除开第一天之外剩下三天的反应都很平静,易感期结束他睡醒后更是神清气爽,已是许久没体验到的感觉。
在得知楼灼易感期结束后,迟谕对着alpha点点头,站在门口端着点好的早餐又往后退了半步:“那你自己下来吃饭吧。”
楼灼无言,只点点头换好衣服下楼了。
既然易感期结束了,那今天两人都该上班,迟谕倒是可以在别墅里待着,毕竟现在他的工作在家里远程办公也能完成。
但楼灼不能再不去公司了,有些会有些文件需要他亲自去确认,billy没办法替他完全做决定。
迟谕也想到了这件事,于是在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打扰楼灼的意思,只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盘里的土司片。
令他意外的是,楼灼倒是自己开口了。
alpha端详着对面迟谕一脸平静的脸,用勺子搅了下碗里的粥,斟酌着说:“让你陪我过易感期这项也没有写在合同里,你需要什么补偿吗?”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待会儿去公司了要再拨几个小项目给迟家,毕竟按迟谕的性格,大抵又会说:“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oga张嘴像是要下意识拒绝,但他顿了下,想起这几天在脑海里已经萦绕了几天的alpha的那句喃喃,微微皱了下眉头,他突然不想再这么大方下去。
“过两天晚上有一场音乐会,”迟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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