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疼啊,疼还分男女吗?”
&esp;&esp;她的理直气壮,让符渊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esp;&esp;他不就是世人口中不像小郎君的男人吗?
&esp;&esp;如今,倒是碰见一个和他一样离经叛道的人。
&esp;&esp;他们都是世人眼里的异类。
&esp;&esp;思及此处,符渊的眼神里忽然闪现了一丝异样的光,他在兴奋。
&esp;&esp;符渊将易风眠扶起,见易风眠还靠着他,紧张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esp;&esp;易风眠:“我腿软。”
&esp;&esp;符渊无奈:“走路都能跌跤。”
&esp;&esp;易风眠眼神控诉的望着符渊:“这还不都怪你!”
&esp;&esp;“谁让你不理我,还走那般快,要不是为了追你,我能摔着吗!”
&esp;&esp;她语速很快,一项项的指责符渊,急的连自称都忘了。
&esp;&esp;符渊眼眸沉沉的看着她,明明是她在陛下面前口无遮拦,那般说他。
&esp;&esp;想起易风眠说的那话,虽然知道她是胡诌,可他的耳根还是不受控制的发热。
&esp;&esp;这也就是他了,如果是换成别的脸皮薄的小郎君,怕不是会羞愧而死。
&esp;&esp;符渊无奈的摇摇头:“好,是我的错。”
&esp;&esp;易风眠弯了弯嘴角:“本来就是。”
&esp;&esp;符渊看了看日头,已经临近中午,蹙了蹙眉:“我们还要去拜见皇后吗?”
&esp;&esp;她看着自己被手帕包成粽子的手:“就我这样,还去什么?”
&esp;&esp;“不去了。”
&esp;&esp;易风眠撇了撇嘴:“而且,皇后是太子的爹爹,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去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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