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户部尚书一出声就是废后之言。
&esp;&esp;皇上人有些傻。
&esp;&esp;不是说母后病重吗?怎么变成皇后伤害母后了?
&esp;&esp;而且母后身边那么多的高手,谁能伤的了她?
&esp;&esp;“皇上,太后为国为民兢兢业业,若是皇上不允,只怕底下的臣子会不满啊。”
&esp;&esp;兵部尚书明晃晃的威胁是一点儿也没把皇上看在眼里。
&esp;&esp;毕竟皇上除了是太后的儿子之外,屁的权利没有。
&esp;&esp;说句不好听的,连太后身边得宠的太监地位都比他高。
&esp;&esp;皇上这会儿也怒了,黑着脸的看向离枯。
&esp;&esp;“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对母后都做了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esp;&esp;“皇上,臣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esp;&esp;离枯满脸无辜的摇头,随后就走到了兵部尚书面前。
&esp;&esp;“周尚书,你说本宫害了母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母后明明是感染风寒卧病在床呢。”
&esp;&esp;离枯神色真切,不见丝毫慌张。
&esp;&esp;周尚书却不屑的冷哼了声。
&esp;&esp;“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心里清楚,皇后此等不忠不义不孝满口胡言之辈,又怎可当得一国之母?”
&esp;&esp;“呀?难道周尚书亲眼看见了吗?可是你是怎么进宫的啊?太后召你的吗?还是皇上?无召不得进宫的,周尚书你不知道吗?你不进宫又是怎么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呢?”
&esp;&esp;离枯脸上带着笑意逼问周尚书。
&esp;&esp;皇上忍不住蹙眉,感觉自己的这个皇后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esp;&esp;“一派胡言!”
&esp;&esp;周尚书怒了,一挥袖子想要反驳。
&esp;&esp;然而他这一甩袖子刚好甩到了离枯身上。
&esp;&esp;离枯仿佛是被他推倒一般,整个人往后倒去。
&esp;&esp;她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离枯发出一声很假的惨叫。
&esp;&esp;“啊——”
&esp;&esp;“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esp;&esp;离枯手捂着肚子,没一会儿裤子就被鲜血染红,鲜血逐渐流到地上……
&esp;&esp;……
&esp;&esp;太医诊治,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皇上震怒,气急攻心人差点就没了。
&esp;&esp;太后和皇上接连病重卧床不起,离枯代为监国,第一件事就是降罪周尚书,直接将谋杀皇子的罪名安在了他的身上,周尚书被禁足,连带着周大将军也被撸了职。
&esp;&esp;紧随其后,沉侍郎被提拔为沉将军,率兵出战。
&esp;&esp;养心殿。
&esp;&esp;将从太后那里找到的虎符丢给沉枭。
&esp;&esp;沉枭接过虎符脸色沉重。
&esp;&esp;如今墨国的情况太糟糕了,他就算拿到了兵符可能也坚持不了多久。
&esp;&esp;军中无人,在上一次战役中,他们三千人却被敌军八百人打的落荒而逃。
&esp;&esp;可笑!可耻!
&esp;&esp;“皇后娘娘,如今军中士兵散漫,银两短缺,盔甲武器更是破烂不堪,只怕还没到敌军前,便已经溃败。”
&esp;&esp;沉枭说话直来直往。
&esp;&esp;唐玲珑出了主意,反手便让户部支了十万两银子给他。
&esp;&esp;“沉将军,皇后娘娘说了,军中一切此后全权由你负责,若是有人敢忤逆你,皇后娘娘自会为你做主。这十万两银子您暂且用着,保证军饷,其余的皇后娘娘会想办法。”
&esp;&esp;“此外皇后娘娘会为沉老将军正名。”
&esp;&esp;军中不少老将都是沉老将军的旧部。
&esp;&esp;况且沉老将军本就无罪,此番正名也是一举两得,既恢复了沉家的清白,又拉拢了沉家,也算间接的替沉枭拉拢了军心。
&esp;&esp;“末将多谢皇后娘娘!”
&esp;&esp;沉枭眸底染上了一抹激动。
&esp;&esp;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沉家还可以沉冤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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