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突然想起什么,这几日都留着他守着宋常悦:“那如果宋二小姐要出府,要拘着她吗?”
&esp;&esp;陆易安坐直了身子,手撑在桌案上,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她想出府就让她出去,你贴身跟着她。再让第五卫和第六卫远远跟着。”
&esp;&esp;要想钓鱼,当然是得放出鱼饵。况且,陆易安本身就没想着要拘着宋常悦。
&esp;&esp;刚刚在一旁站着的陆雷听得一头雾水,但在陆易安面前不敢多嘴。出了门他才问道:“哥,你们在说谁啊?跟打哑谜一样。”
&esp;&esp;陆风看了陆雷一眼,他这个弟弟现在终于沉稳了一些,但是脑子还是不太够用啊:“还有谁能让殿下这么紧张?”
&esp;&esp;陆雷瞪大了眼睛:“段嘉沐吗?这人都死了,还用查什么啊?这种阵仗,就算段嘉沐现在是鬼,也被揪出来了。”
&esp;&esp;陆风戳了戳他脑袋:“幸好今天你在殿下面前知道闭好嘴。你这个脑子,以后不管在谁面前说话,都给我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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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袁天刚既然已先到了长安,修整了一天,第二天便跟着陆易安进宫去见陆天立。
&esp;&esp;“草民袁天刚拜见圣上。”
&esp;&esp;自袁天刚在随朝隐退后,陶太宗多次派人去请他出山,他都不为所动,现在他到了长安,陆天立自是多加客气,亲自上前搀扶不让他跪下行礼:“袁天师!不必多礼。在益州时,你已说过不会在入仕为官,我也不强迫你。我们还是像在益州那样,以朋友身份相处,以后也不必行那些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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