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仲丰和他的子女都是吃过苦的,即便被封侯,日子也过的小心翼翼。
&esp;&esp;赵如林和赵如松兄弟就不一样了,他们出生的时候,赵家已经封侯。
&esp;&esp;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都不为过。
&esp;&esp;虽然不算是什么纨绔子弟,但也有点不上进。
&esp;&esp;尤其是经常被官吏吹捧,就飘飘然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esp;&esp;时常被那些人当枪使。
&esp;&esp;只是之前两兄弟也没惹出过什么大祸,赵仲丰也想让他们吃吃苦头,涨涨见识。
&esp;&esp;吃一堑长一智嘛。
&esp;&esp;哪知道,现在他们竟然被忽悠着要去围堵钦差。
&esp;&esp;赵仲丰自然不能再放任他们,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esp;&esp;老赵头也是气急了,打的时候一点都没留手。
&esp;&esp;不一会儿兄弟俩就遍体鳞伤,连哀嚎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esp;&esp;小赵一看情况不对,也顾不上隐藏,连忙出来说道:
&esp;&esp;“爹您先歇歇再打,别因为这两个畜生把自己给累着了,咱们家可还要你来掌舵呢。”
&esp;&esp;老赵头也顺手往自己儿子身上抽了两下:
&esp;&esp;“都是你这个混球,将他们两个给惯坏了。”
&esp;&esp;“从今天开始,未经我允许敢离开府门半步,就家法伺候。”
&esp;&esp;“再给他们找个先生好生读书,读不好我连你一块揍。”
&esp;&esp;小赵被抽的龇牙咧嘴,连忙道:“我听您的,您先消消气儿。”
&esp;&esp;赵仲丰这才停手,看着被吊在树上的孙子,神情里闪过一丝痛惜。
&esp;&esp;但迅即就又隐去,恶狠狠的道:
&esp;&esp;“不吊够一个时……一个小时,谁都别把他们放下来。”
&esp;&esp;说完转身离去。
&esp;&esp;小赵也非常心疼儿子,但一想到他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又再次狠下心来。
&esp;&esp;活该,必须要让他们吃够苦头。
&esp;&esp;否则这个家真被他们给搞没了。
&esp;&esp;赵仲丰带着小赵来到书房,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箱子,郑重的交到他手里:
&esp;&esp;“这是这些年我收集的各种证据,你找个机会悄悄的交给永义侯。”
&esp;&esp;“记住,行动要隐蔽,不得让人知道是你干的。”
&esp;&esp;小赵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拿箱子的手不禁一沉,道:
&esp;&esp;“爹,有必要吗?”
&esp;&esp;赵仲丰怒道:“混账,我方才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esp;&esp;“我赵家世享皇恩,岂能忘恩负义?”
&esp;&esp;然后他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道:
&esp;&esp;“别的勋贵都是战场里杀出来的,有功绩在身。”
&esp;&esp;“我们家的爵位来的容易,根基也就不稳。”
&esp;&esp;“你真以为那些官吏看得起我们吗?”
&esp;&esp;“别看他们表面恭敬,心里不知道怎么贬低我们呢。”
&esp;&esp;“我们家的富贵想要长久,只有效忠天子。”
&esp;&esp;“圣皇虽然念旧情,可他杀起人来更是毫不手软。”
&esp;&esp;“凤阳有些人做的太过,将与圣皇之间的那一点旧情都做没了。”
&esp;&esp;“在这种时候,我们更要坚定不移的站在朝廷这边。”
&esp;&esp;“否则圣皇一旦狠下心收拾凤阳,我们也难以落的了好。”
&esp;&esp;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esp;&esp;你义惠侯府就在凤阳,这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们会一点都不知道?
&esp;&esp;知道了却没有任何表示,那和谋反没区别了。
&esp;&esp;小赵恍然大悟:“还是爹您看的通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sp;&esp;随即他又脸色大变道:“那些人鼓动百姓围攻留手衙门,恐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钦差他不会……”
&esp;&esp;赵仲丰也担忧的道:“只希望永义侯能惊醒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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