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esp;&esp;“犯下如此大罪之人,他的身份如何。”
&esp;&esp;“是当地的富商之家,熟读四书五经,是秀才之身。”
&esp;&esp;徐昭道:“由此可见,并非无知,而是蓄意为之,以强权藐视国法。”
&esp;&esp;“臣以为,左相说的不无道理,但归其根本是因为那位惨死妇人提出的和离没有得到重视。在这样一个夫妻相厌、相恨的情况下,若依然要两方同意才能和离,未免不妥。”
&esp;&esp;他的话让群臣一默,不由得想起了近日在京城甚火的芳娘子。
&esp;&esp;渐渐的,有几位臣子出列赞同徐昭的提议,不仅是相熟的武将,还有同样觉得婚律欠缺的文官。
&esp;&esp;皇帝没有对这两人都提议发话,许久才宣布退朝。
&esp;&esp;出去后,林左相又找到了徐昭。
&esp;&esp;他音色里带着不解与困惑:“下官以为昨日与将军将利弊已说透了。”
&esp;&esp;“左相之话颇有道理,可却未曾考虑过其他因素。”
&esp;&esp;林左相不解:“其他因素?下官不懂,还请将军指点迷津。”
&esp;&esp;徐昭站定脚步看他:“昨日,左相以和离之事相劝,可未曾考虑过徐某与夫人情深几许。”
&esp;&esp;林左相:……
&esp;&esp;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只能勉强答道:“就算将军与夫人之间已然深情,不会被此事所扰,可将军也需考虑倘若婚律改革对军队军户产生的影响。”
&esp;&esp;“这件事徐某相信有左相和诸位大人殚精竭虑,一定会有个两全其美的答案。”
&esp;&esp;他轻飘飘地把问题抛了回去,走前还道:“左相,此事已经不可避免,还是多想想后面该怎么去修缮律法吧。”
&esp;&esp;总归不是他的活。
&esp;&esp;回府后,徐昭直冲卧房,将自家的小猪给挖了出来。他宠溺失笑:“怎么还不起?”
&esp;&esp;“嗯嗯。”白云起敷衍了两句,又过了一会才勉强睁开双眼,谴责道:“若将军想让我能起来,昨晚就不该折腾那么晚。”
&esp;&esp;徐昭滑跪道歉:“是我的错,让夫人受累了。”
&esp;&esp;白云起一点也不脸红的接受了道歉,美滋滋地享受徐大将军的服侍,穿衣洗漱,梳头描眉,他现如今已经将这些活做得极为熟练了。
&esp;&esp;失业迟迟:没关系的,我很好,真的。
&esp;&esp;用膳时,徐昭将今日之事说给她听。
&esp;&esp;白云起全无意外之貌,只是淡定地“嗯”了一声。
&esp;&esp;看来长安上书言及此事也有她的授意。
&esp;&esp;白云起如稳操胜卷的常胜将军一般不疾不徐,料事如神。
&esp;&esp;芳娘子的影响还在发力,有许多深受其扰的妇人敢于反抗、敢于走出结束的那一步。
&esp;&esp;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白三姨的帮助,她带来的商队驻扎进了京城,提供了许多新的岗位。
&esp;&esp;白家并不歧视女工,在他们看来,只要你能力行,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反正工钱也不会因为性别的变化而减少一枚铜板。
&esp;&esp;在这股改革之风愈演愈烈,吹到顶端时,白云起再一次进了宫。
&esp;&esp;这次她可谓是有备而来。
&esp;&esp;“皇上请看,这是我收集到的,各地五年内因和离不成反遭其扰的名单册子。”
&esp;&esp;厚厚的书册,每一页都代表着一段不幸的婚姻、一位不幸的伴侣,无论是男是女,他们敢在这册子上留下姓名,已是下定了决心。
&esp;&esp;皇帝草草翻了几页便将其合下,无奈道:“你这是逼着朕做决定。”
&esp;&esp;“臣妇不敢,皇上乃一国之君,一朝天子,怎么会受一妇人胁迫?皇上之所以有此感
&esp;&esp;受,一方面是为百姓之遭遇而痛心,一方面是为国策不足而烦恼。”
&esp;&esp;“换而言之,若皇上不是位贤明的君王,大可拒绝。”
&esp;&esp;她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看得皇帝头痛。
&esp;&esp;“好了好了,每次你一来就没什么好事。”皇帝已经不知是何事就对这人没有了以前的欣赏认同,现在看在眼里之觉得是个麻烦的小辈,“去吧。此事虽已有定论,但其中细节还需要多番商讨,短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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