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以后,唐果拔掉木桶的塞子,洗澡水就可以顺着房间低洼地溜出去,其实还是很方便的。
&esp;&esp;等连翘熬好药,唐果便端着上楼了。
&esp;&esp;因为没接触过疯子,唐果还有些紧张。
&esp;&esp;她敲了敲门,里面没什么反应,唐果便推开门进去了。
&esp;&esp;刚进门,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穿着里衣的男人坐在床沿上,他的脖子上套着铁质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将他锁在了墙上。
&esp;&esp;铁链子很长,足够男人在屋里来回走动,也能让他开门透气,但就是没办法下楼,这条铁链子,似乎被人算过距离。
&esp;&esp;屋里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估计是这人常年不洗澡造成的。
&esp;&esp;唐果想看对方一眼,但对方头发乱糟糟的,根本看不出来模样。
&esp;&esp;“过来喝药!”唐果喊了一声。
&esp;&esp;她就是随便喊一声,本来没抱希望。
&esp;&esp;可她话音刚落,那男人就走了过来,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esp;&esp;唐果看着男人,整个人都惊呆了。
&esp;&esp;不是说这货是个疯子吗?
&esp;&esp;为毛她喊对方过来喝药,对方就过来了?
&esp;&esp;挣扎呢?反抗呢?野兽般的嘶吼呢?
&esp;&esp;这不科学啊,这哪像是疯子啊?
&esp;&esp;说好要把她按在地上摩擦的呢?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冷静?
&esp;&esp;难道他是装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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