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长久地凝视着任佐荫。她会自言自语般地说一些话,关于“纯粹性”,关于她对任佐荫那种“独一无二”的“爱”。
任佑箐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逻辑世界里,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这种理所当然的疯狂,比任何暴怒都更让任佐荫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她想渴求看见的任佑箐的心,终于冰山一角的显露出来,却已经叫她难以忍受。
几天非人的囚禁和精神折磨,让任佐荫的神经绷到了极限。对欧清珞的负罪感,对自身处境的绝望……所有情绪在她胸腔里发酵,膨胀,几乎要将她撕裂。
……
任佑箐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碗温热的粥,坐到床边,准备像喂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一样喂她。她伸出手,想要像之前一样,去触碰任佐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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