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陆玉看向他。
“既然胡奴铁了心让我死,我干脆战死,让他们安心。到时,你拿我的人头也好,或者某一块也好,回长安向陛下分辩。”
“通敌叛国本就子虚乌有,我是否泄露机密,会有时间证明,陛下不是糊涂之人,自会分明。”
“长兄,你在说什么,我们肯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陆玉心中不是滋味。
“我们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文承他们也会因我连累而死,我的部下们也会拖死在这里,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值得。”
陆萧轻松道,“生死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从我远赴武威那边,从父亲教养我那天,我便做好了战死的觉悟。”
陆玉咬着嘴唇,红了眼睛。
当下此境确实穷途末路了。她不爱听这些,捂紧了耳朵。
陆萧笑笑,拍了拍她的头。
两人沉默着,直到被跑过来的周泰打断氛围。
“校尉,校尉!”
周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胡奴退兵了!”
陆玉陆萧腾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当真?”
“当真!”
二人随周泰登上城头,点亮足够多的火把远望。
果然,胡奴不知何时拔的营,原地犹有未灭的火把染着青烟。站在城头上,能清晰看到大部队走远的身影。
陆萧远望着胡奴离开的背影,喃喃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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