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歇脚。
一些不同于雨声的动静朦朦胧胧在绿墙另一侧传过来,殷ai弥吓了一跳。
这里哪来的别人?
借着玫瑰的掩护,她小心地探出头去窥视,看清人后险些叫出声。
居然是养父和刚才从俞曜房间里跑出去的nv人。
男人西装外套敞开,长身倚靠在亭边的白石柱旁,修长的指间夹着的烟隐约燃着火星,几缕白烟冉冉上升,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殷ai弥想起供在佛前的香火来。
穿着红裙的nv人柔若无骨地趴在他x前,抬手要0,却被俞津明淡淡躲开。
“俞先生,你今天好冷淡哦。”nv人嗔怪道。
殷ai弥捂住张开的嘴,原来她是养父的情人,那她从俞曜房间里出来的话,岂不是想……
怪不得俞曜这么生气。
她不想发现见不得光的ysh秘密,没胆子追究为什么这两位会出现在她自认的秘密基地,殷ai弥提起sh漉漉的裙子准备原路折返。
只听得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
“是吗?你觉得我冷淡,还是我儿子冷淡呢,安娜?”
殷ai弥常听人说,俞津明对自己的领地有着极强的掌控力。
她对此无感。养父和她的关系微乎其微,他从不管她,两个人只有经济上的供养联系而已。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意识到,“俞家家主事事皆知”并不是一句大话。
雷声在天边远远地响着,白石亭内两人的说话声时高时低,听不真切。
殷ai弥脚下像生了根和玫瑰丛长在一起似的再也走不动,索x大胆探头偷看。
密密匝匝爬满亭顶的藤条枝桠一岁一枯荣,褐se的枯藤萎缩趴伏,neng绿的新藤争先恐后重新将衰老覆盖,层层叠叠编成一层更大的穹顶。
绿se和褐se的圆穹之下,几条均分圆形的白石柱,下面几级长着青苔的台阶围成了亭内的空间。
容貌出众的一对男nv在亭中靠在一起,显得这不是一座荒废的旧亭子,而是ai情话剧的舞台。
“您说什么呀,俞先生?”安娜的手指绕着男人衣服上的纽扣打转。
俞津明弹了弹烟灰,“我们之间结束了,宝贝。”
nv人脸上一僵,又g起笑来,眼里几分试探慌张,“您在吓我吧?”
俞津明也回以笑意,“你说呢?”
“俞先生,我没有和阿曜说过什么呀,您冤枉我了。”
平日里穿着高定走t台的模特原来演技也老练,没骨头似的倒在男人身上送上红唇,晶莹圆滚的泪珠落在粉红的脸颊上。
nv人的红唇和男人的薄唇碰在一起。俞津明没有推开也没有迎合,垂着眼皮任情人吻着。
他们是轻车熟路,可把枝叶丛后的殷ai弥看得满脸通红,全身发热,连不停打在身上的雨都忘了。
缠绵一吻完毕,安娜眼睛迷离,自以为得到了男人的默许,得寸进尺去解他领口的扣子。
纤手被俞津明按住。
“宝贝,”他的语气还像情人间低喃,“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出去吧。”
听到这句耳熟的话,殷ai弥一怔,抓着绿j的手一紧,被玫瑰刺扎出血来。
安娜不甘地仰望着帅气多金的俞大总裁,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能上位正牌nv友的金gui婿。她怎么就一下子贪心昏头,想要同时拿捏他们两父子呢……
“俞先……啊!”安娜还想娇嗔求饶,俞津明手搭在她后脑上,一把把她按在肩头。
养父的手掌几乎要把nv人的脑后包住,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乌发上,腕间戴着一块反着冷光的名表。
美丽的舞台却在演绎一段冰冷悚然的故事。
殷ai弥只看见他亲昵地贴着那nv人耳朵说了几句什么,本来还不依不饶的nv人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连外面还下着雨也顾不得了,头发往后一甩就往亭外跑。
殷ai弥也慌了手脚。那nv人跑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躲藏。
安娜已经穿过了绿墙,最后只能表情尴尬地和她打第二次照面。
殷ai弥张张口想说点什么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偷听,没想到那nv人毫不介意有她在场,目不斜视地跑进玫瑰迷g0ng里。
这里地形复杂,看她的灵活找路的架势,也不是头一回跟着俞津明来这里私会了。
浓烈的香水味伴着一阵风离去。现在不是关心那个nv人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她有没有被养父发现。
明明知道隔这么远,亭内的人不可能听到她的呼x1,可nv孩还是捂住了鼻子屏息。
雨还在下着。
整片天空像铺满石灰的幕布盖下,无数雨点从天而降,落在叶上的,让它更加苍翠;落在早开的玫瑰上的,焰红似火。
殷ai弥不敢乱动一步,眼珠子四处乱瞟,看到地上水洼处倒映着落汤j似的自己。
雨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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