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墨卿欢的打扮,则穷酸得多。
他只穿了一身普通的淡青色布衫,浑身上下没有多少装饰。
何水穿着一身金丝锦袍,站在他身侧,朝他露出姣好的侧脸,声音娇滴滴的道:
“卿欢哥哥,你一定要帮我赢得奖品呀!”
墨卿欢语气低沉的“嗯”了一声,但眼神却一直死死的盯着槐轻羽的方向,视线冰冷得宛如冬日的寒冰。
对面的槐轻羽正笑意盈盈,清丽漂亮的面容格外吸引人,他的肤色白得反光,额上的鲜红孕痣,为他增添了几分妩媚迷人,周围不少学子都不自觉的朝他看去。
而他本人却并不在意这些目光,反而不停朝着储东说着什么。
墨卿欢的胸前里含着一股怒气,薄唇抿紧了。
另一边,槐轻羽正在给储东加油打气,“储兄,加油,我相信你能行的。”
虽然他知道储东很可能会输,但是适当的鼓励还是需要的。
储东拍了拍身旁的马匹,志得意满的笑道:“我将舅舅的汗血宝马借了来,这马可是神马,性情暴烈,行速如风,一定能将那个墨卿欢打得屁滚尿流。”
槐轻羽笑道:“这马这么烈,储兄是不是该多加小心,免得被他伤到?”
“比不了多久的。”储东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不屑道,“墨卿欢那泥腿子,肯定没打过马球,我三两下便能赢他。”
“是呀,槐兄,你就别担心了。”安瑞吉也在一旁笑眯眯道,“墨卿欢真是不知深浅,为了博何水一笑,连命都不顾了。墨卿欢一个农家子,想必连马都没骑过,竟然还敢骑在马上,与储兄比赛打马球,真是可笑。”
储东轻蔑的瞥了对面的墨卿欢一眼,嘲笑道:“墨卿欢就是个笑话!那何水摆明了看不起他,什么脏活累活都丢给他做,他却一点都看不明白何水的虚伪。我才不怕这种人呢,无非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一味的在心上人面前逞强而已。”
槐轻羽默默听了,没有说话。
如果他不知道墨卿欢是重生的,肯定会认同储东的话,但事实是,他知道墨卿欢的实力在储东之上。
比赛很快开始了。
二人上马来到了面前的空地上。
储东轻蔑的觑着墨卿欢,扬了扬手里的球杆,“墨卿欢,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墨卿欢骑在马上,身形稳健,丝毫没有怯场。
他肩宽体阔,极为出色的外表,使得他在赛场上极为亮眼,他的表情比储东还不善,眉眼阴鸷得吓人。
他本不欲逞口舌之快,但想到先前槐轻羽对储东的笑容,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了一般痛苦。
墨卿欢黑眸阴沉沉的,冰冷得像冰块,只听他薄唇轻启,毫不客气的回击,“谁输还不一定,储公子,越是跳得高,越会摔得惨,懂吗?”
“我同情你,才会让你认输,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储东说罢,便蓄势待发,做好了准备。
一声令下,二人就开始动了。
打马球是储东的拿手好戏,在场的众人无不期待,想看他的英姿。
然而,自储东将第一个球打进洞里后,之后他的球杆就再也没能碰到过球,每一颗球,都被墨卿欢以巧妙的姿态,眨眼间夺了过去。
整整九球,储东只进了一球,胜负已经分的很明显了。
越打,储东的脸色就越难看,但因为自尊心的原因,他一直死死的强撑着,不愿认输。
还剩最后一球!
就算输,储东也不愿输得那么难看。
他一定要抢到最后一球!
储东拼尽全力,置之死地而后生,举起球杆冲了过去。
墨卿欢立于马上,面无表情瞅准时机,不放过一丝机会,飞速冲了过去。
“啪!”仍旧是墨卿欢技高一筹,一球杆将球打进了洞中。
但由于储东冲得太猛,二人的马不意外的发生了碰撞。
储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墨卿欢身形一歪,肩膀也直直的摔倒在地。
几乎是瞬间,他感到了肩上的一阵刺痛,他的肩膀受伤了!
痛到恍惚间,他看见槐轻羽飞快跑过来的身影。
槐轻羽是来扶他的?果然,槐轻羽不可能放得下他!
墨卿欢心中一松,躺在地上默默等着,嘴角溢出了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
然而,槐轻羽却没有如他想象中那般,焦急的将他扶起,而是越过他,径直冲向了储东。
墨卿欢嘴角的笑瞬间消失了,心脏撕裂一般疼。
槐轻羽与其他人一起跑向储东,蹲在地上,担忧的看着储东,“储兄,你没事吧?”
储东从地上爬起,既羞愤又倍感丢脸,气恼的将球杆掷在地上,狠狠咬牙,“我无事,槐兄不必担心,我有护具保护着,怎么会有事?”
接着,储东不服气的走到墨卿欢身边,居高临下道:
“墨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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