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自己开。”
打发走工作人员,傅衾看着沉重而紧闭的门,踟蹰了许久才推开,屋内的冷气要比门外更足。
傅衾上面穿着件白色v领短袖,下身灰色亚麻长裙,一时间还有点冷。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傅敬斯交迭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如森林般幽暗的视线一直紧盯着门口。
傅衾不去看他,只觉得后背攀升出刺骨的寒意。
很快傅敬斯带着质问且厉凛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
傅衾从不愿意在他面前落了下风,即便此刻她恐惧傅敬斯,她依然和他强硬的对抗,“对,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
“傅衾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没有。”
傅衾绝无这种想法。
傅敬斯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傅衾将视线从鞋尖移到他脸上。
他瘦削俊朗的脸此刻更是紧绷,一双剑眉充满怒意,凝聚在眉宇之间,呼之欲出。
傅敬斯停在她一臂远的位置上,两人四目相对,有着微妙的灼热。
傅敬斯沉着脸,压着气,问她,“为什么?”
傅衾缄默。
“回答我为什么!”傅敬斯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肩膀,气势汹涌,呼吸粗重。
傅衾反抗了一下,却没有成功。
两人持续对视,清晰地看到彼此的痛苦挣扎。
“没有为什么。”傅衾说完垂下眼眸。
“傅衾你走不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走不了!”傅敬斯逐渐变得咬牙切齿、疯狂,“你不就是因为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么?现在老头死了,我把你迁出去了,过两天我会上报,宣布你和傅家没有一丁点关系,这样我们就合情合理合法了。”
“你疯了!”傅衾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傅娄东是真把她当亲闺女,才会在弥留之际打出那通电话,他无法看着自己的孩子做出错误的一步。
她爱傅敬斯没错,可是她更尊敬傅娄东。
傅敬斯看着她恐惧的眼神,冷笑道,“疯?这就叫疯了?傅衾你真是离开我太久了。”
听着他的话,傅衾浑身发抖、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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