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像猫,坦诚的像狗,且,非常护食,其护食,包括到了手里的东西。
玳瑁小猫炸起毛毛,死盯友人二号,大声哈气:“那个没到我手上的咒具可以不是我的!但这降魔杵可是我家的传家宝!”
如果晴原猫夏是猫,友人二号就是只高傲的蓝色杜丹鹦鹉,他冷哼,傲慢抬下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礼遇?!还不是因为你家世代帮大人守护降魔杵的缘故!”
“哈。”晴原猫夏抱臂,意味不明的笑出了声。
争吵,近在眼前。
她同样抬下巴,缓缓的扯出了一抹似嘲讽又似宽容的笑:“那是我家的传家宝,是我的咒具。”
友人二号瞪大眼睛:“那是大人的咒具!是我家大人的!少给我摆出那家伙欠揍的样子。”
友人二号嘴中的那家伙友人一号安详微笑:“……”这就是迁怒啊。
晴原猫夏不为所动:“就算原本是!现在也不是了!它与我有缘!”
友人二号不可置信,却依旧礼貌的曲指指着晴原猫夏,只不过那只手在抖啊抖:“呸!不要脸!我就知道不该让你去那个咒术高专!净学了些没脸没皮的东西!”
“呵!你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能骂些有技术含量的话!”
晴原猫夏反驳的理直气壮,真的很会惹友人二号生气——今天也在为友人二号的精神状态表示担忧,幻想自己活了千年,并且侍奉着一位大人什么的,呵,中二,认识了这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
友人一号喝了口芋圆波波奶茶,有一瞬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始了他第无数次的打合场。
“就一把降魔杵,你们吵了多少回?最后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不都清楚了吗?”
玳瑁小猫和杜丹鹦鹉对视,纷纷冷哼,将脸撇向一旁。
至于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当然是不了了之,从降魔杵至今还在晴原猫夏手里就可见一斑。
友人一号看着偃旗息鼓的两人,暗自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我劝架成功的几率又上升了。
友人二号不甘,不满的哔哔:“看在你好不容易放假的份上。”
晴原猫夏吃了一大口咖喱便当,得意的哼哼。
虽然说好不容易放假没什么可得意的,但在两个友人面前!这就是她摆烂任性的最好理由!旁人怎么可能懂得他们三人的情谊?要不是现在还姑且算是在外面,她早就瘫在沙发上,连饭都是让友人一号喂!
友人二号:“……”啧,没眼看,给她一分颜色,还开起了染坊。
这么磨牙的想着,他却什么都没说,归根结底就一句话,习惯了。
无数个咒术师,无数种晴原猫夏,至少在友人二号眼里,这就是一个既要纵容又要严厉、既要溺爱又要明理的小兔崽子!
“不过,咒术高专确实很有趣。”晴原猫夏发自真心的感谢,“这点还要感谢你们。”
她原本根本没有考虑咒术高专,都做好常驻宫城县杉泽第三高中的打算了,毕业就去警校,把自己的未来安排的充满正义。
友人一号:“……”说真的,滑不溜秋的小猫没有“误入歧途”(跑去当警察)就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感谢了,但他不会说,他只会胃痛的保持微笑。
“那么,和那些人相处的怎样?”
“不怎么样。”毫不犹豫的否认了。
“不怎么样就给我滚回来。”友人二号咋舌,梅红色的眼睛泛着猩红,“我亲自调教你。”
“不怎么样、是不可能的。”晴原猫夏冷静的改口,丝毫没有违背自己良心的痛苦,“就是没人懂得我对正论的认可,这让我有些孤立无援。”
友人一号沉默,冷酷的说出了扎心之言:“这么多年,难道有咒术师认可过你的正论吗?”这糟心孩子怎么还不死心?
友人二号表情都扭曲了,额头蹦起青筋,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努力的忍着脾气,移开了视线,内心不断给自己洗脑。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还小,她就是单纯了点、天真了点、不知所谓了点,她没什么坏心思——他妈的!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认识这么个傻白甜!
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这是什么冷笑话吗?”
“?!!”晴原猫夏震惊,不可置信,为什么连他亲如家人的友人也这么说!
委屈自己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她完全没有被友人否认的痛苦,嫌弃的指指点点,大声谴责:“羂索、里梅,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虽然上的是高专,但我可是全村的希望!”和你们这些没有学历的人不一样!
羂·友人一号·索:“……”
里·友人二号·梅:“……”
诡异的,他们完全懂晴原猫夏嘴里那个全村希望在指什么,却更想吐槽了,全村希望?他们三人里学历最高的全村希望吗?说真的,他们有的时候真的很好奇晴原猫夏到底可以有多无耻。
羂索和里梅对视一眼,不多的默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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