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你要提前回…”刘柏埙刻意跟上纪月,恰巧就看见这一幕。
纪月面前的男人高出她不少,五官十分优越,一身黑色大衣,修身的西装服衬得那人气质稳重且矜贵,灰色围巾却又让他多了一丝温和。
“纪月,这是…?”刘柏埙礼貌询问,目光里的打量又落到纪月身上。
纪月没想到会有人跟来,一瞬间有些不好意思,正准备开口解释,右手又被握着她的那只大手紧了紧。
徐既明轻皱着眉,对方的这句问话好似把他和纪月的关系拉得比自己还近,不过,他倒是想知道纪月会怎么介绍自己。
是意外被撞见,所以纪月和别人介绍起徐既明还是有些羞赧,但也很直接:“这是我先生…他来这边找我。”纪月也摩挲着徐既明的手指,又接着道:“我不回民宿,你有什么事吗?”
刘柏埙其实也猜到了,异国他乡的夜晚,能被纪月这种内敛的女生信任依赖的陌生男人,应该只能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现,而且他也没想到过,纪月的丈夫看起来这么年轻、但身上上位者的气场又很浓。
“没有没有,我以为你是要回去,担心你一个人大晚上的不安全…”刘柏埙说到这儿,又看了眼徐既明,没有再继续。
徐既明见他欲说还休,话里的殷勤和暧昧明显,很快了然他的小心思。
他记得他,之前去接纪月,站在出版社外面和她说话靠得很近的人,也是他。
他打断纪月婉谢对方的话,又把她揽在自己身边,还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又沉又哑,“抱歉,我们还有车等在外面。”他说着,又捏了捏纪月的手臂,语气变得温柔,“宝宝,和同事说再见?嗯?”
徐既明说的是同事,刻意把纪月和对方的关系一下拉得远了。
纪月没听出来,但对方显然听明白了,表情收敛了许多。
他们也不是同学,才认识几天也不算好友,只是一起工作,同事就是最恰当的身份。
纪月虽然还没毕业,但这几天和大家相处,也耳濡目染地习惯了这个称呼。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且她现在全心思都在徐既明身上,又听到他的咳嗽,便直接乖乖地和刘柏埙说了再见,跟着徐既明离开。
直到两人的身影被车门掩上,刘柏埙又才回了里面。
朋友见他一个人回来了,又打趣原因,刘柏埙只说是纪月的丈夫来了。
众人都知道纪月已婚,但都没见过她丈夫,也没听她谈及过,猜测很多,八卦很多。
“那你见着她老公了啊?长啥样?老不老?”
刘柏埙摇了摇头,“不老,看起来30左右吧。”或许更年轻,只是男人那身气质太深沉稳重。
众人闻言果然又开始八卦,30岁那也比纪月大9九岁了。
有人又问,刘柏埙又思考了一下,才道:“看起来是挺有钱的。”男人的身型衣着都看出的他的矜贵,而且就他那双皮鞋,看起来价格都不菲。
周围几个男人叽叽喳喳,听了刘柏埙的形容,对纪月和她丈夫的好奇心愈发的重了,又开始暗暗猜测她丈夫的家境。
见他们讨论声音越来越大,刘柏埙不得不让他们停止。有人又调侃,“你不是对纪月有点意思吗?你不想知道?”
刘柏埙轻拧着眉,他在刚才之前是有点意思,但见了纪月的丈夫,刚才有意无意地试探与观察,都让他自觉还是立即止损比较好。
那男人一出现便把纪月护在了他的领域范围内,而且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比纪月手上的还要招眼,隐隐有些刻意。
他摇了摇头,躲开众人的调侃,又拉扯聊起其他话题。
远离那边的喧闹,纪月跟着徐既明回他住的酒店。
他订的酒店其实离这边餐厅也不远,但天气实在冷,他担心纪月也感冒,还是叫了车。
车上,两个人手牵得紧,纪月的关心像是压抑了还几天,见到本人后又终于爆发,把他这几天的行程问得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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