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分开抵住,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迅猛,许慕仪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力量与反应的差距太过明显,许慕仪吓得不断喘息,皱起眉头就开始撒娇怒骂。
“痛死了!你是暴力狂吗?”许慕仪惊魂未定。
宁涉只是笑着凑过来亲吻,许慕仪躲来躲去也没能在绝对的力量压倒前躲开他的亲吻。
“告诉过你,反抗是没用的。”
手腕还被宁涉用力地压制住,下面的弱点也被宁涉攻击了,裹着避孕套的肉茎径直塞进了羞怯的穴口,宁涉高大的身躯压到了她的身上,性器重重地在穴肉内挺动抽插着,许慕仪觉得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
紧闭的小穴被恶狠狠地扩张开来,肚子里被猛地塞进一根巨物,双手被压制住侵犯的恐慌感过于强烈,快感也同样无限蔓延。
“你轻一点呀,手腕好痛啊。”许慕仪可怜兮兮地谩骂着,可夹杂着被顶弄时的娇哼,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
宁涉心情很好地轻笑着松开了她的手腕,甚至稍微起身了些,牵着她的手腕过来挨个亲了亲,有点讨好的意味。
但许慕仪不是很买账,手腕一松开就开始推拒着他用力挺动肌肉紧绷的大腿,宁涉索性把她的双腿折过来压到了她的胸口,乳肉被挤压变形,宁涉的动作越发粗鲁。
一整晚怀里抱着睡得香甜至极的许慕仪,汹涌的胸乳在自己胸膛前肆意挤压试探着,宁涉觉得都快被逼疯了,从昨晚睡前积压到早上的性欲终于被释放了出来,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动作变得轻柔下来。
“现在你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
腔室最深处被强力快速地顶弄着,许慕仪脑子里晕晕的,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涉说过最喜欢听她叫床的声音,可就算是她反骨发作试图控制,现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呻吟了。
“不行……不行了,别再顶……啊!”
胸乳也被宁涉用力地揉捏着,许慕仪大声哭喊颤抖着,在天光乍亮的清晨里,第一次跟宁涉在白天做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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