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要不还是别做了……”
宁涉干脆抱着她又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孩子气地反驳着。
“就要。”
灼热滚烫的肉茎顶入下身,许慕仪双腿夹在他的腰际,却又被他的肌肤温度烫到,就连他的呼吸都带着粗重的热气,他亲吻着许慕仪的脸庞,一次又一次用硕大的性器去挤开她紧闭的花穴腔室,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过分滚烫的巨物,许慕仪觉得宁涉发烧起来简直比平时还蛮不讲理。
他的怀抱异常滚烫,整个人都被宁涉的气味包裹其中,肚子里还被故意作乱的凶器猛顶着最深处,许慕仪没一会儿脑子就乱成一团浆糊了,勾着宁涉的脖颈完全无法自控地呻吟喘息起来。
发烧时的性爱甚至比醉酒时更加灼热,醉酒的许慕仪大脑完全松弛着全盘接受宁涉的粗暴对待,而这次她却是完完全全清醒的,剧烈的快感像是海啸一般袭来。
明知道不应该顺着发烧的宁涉胡作非为,可还是会被他湿漉漉的眼神和孩子气的语气所俘获,而总是以年长者自居、高高在上的宁涉居然会说“我想要跟你做爱”“求你了”。
即使是隔着一层避孕套也仍然能感受到的滚烫灼热,许慕仪只觉得被顶得一塌糊涂,平坦的小腹上也随着肉茎的进进出出而冒出浅浅凸起的痕迹,许慕仪被吓得不轻。
而宁涉恶劣至极,他察觉到许慕仪惊恐的眼神时,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一阵狂乱猛烈的挺入之后,许慕仪拽着枕头大声喘息呻吟着,被发烧到不知道多少度的宁涉干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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