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酸软得要命,脑子也像是被酒精炸弹给炸成废墟了似的,许慕仪软软地靠在宁涉的怀中,被他打横抱着去往浴室清洗。
至少按照许慕仪的理解,宁涉一般事后都会抱她去洗澡。
没想到这个理解完全是大错特错。
“唔啊……宁涉你……”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白雾以及带着些许回响的呻吟,许慕仪背靠在墙面,双腿被宁涉强硬地分开来,最开始还是正经地用花洒冲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宁涉竟然单膝跪地握着她一条大腿抬起了,凑过去舔吻了起来。
舌头舔动着刚才被他干得有些红肿不堪的阴唇,吮吸着仍然挺立充血的肉芽,下半张脸完全埋进了她的腿间,听到她的呻吟时,宁涉抬起眼来些许挑衅地盯着她,跟许慕仪难以承受的迷惘眼神正对上眼。宁涉的眼神意外的生动有神,虽然是跟平常完全不同地俯视着他,可许慕仪仍然在他眼中看到了捕猎的信息。
“不……不要……”
许慕仪震颤着高潮了起来,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宁涉握着她大腿的手格外用力,看见她被高潮支配的模样,甚至还故意使坏地松开来用手指揉捏起了肉芽,过分猛烈的刺激迭加着,许慕仪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宁涉反应很快地起身抱住了她,两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很明显能感觉到有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肚子上,许慕仪喘着气骂骂咧咧起来。
“宁涉你乘人之危!谁说洗澡还要做的?”
“不是用舌头给你好好舔干净了吗?”
“你!”许慕仪气得张口结舌,如果是平时她肯定能列出一二叁四五地牙尖嘴利反驳宁涉,可她今天实在是喝了太多酒,脑子完全不清醒了。
“你今天是该好好洗洗,”宁涉握着她的下颌,垂眸注视着她已经卸掉了妆容的干净小脸,“最好是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味。”
呼吸也被他堵住,带着水珠的深吻格外绵长,喝醉酒的许慕仪忘记了怎么换气,抬手勾着他的脖颈,揪着他后脑勺修剪得短短的头发,绵软无力试图挣扎。
在窒息的前一秒终于被松开了,许慕仪大口大口呻吟着喘气,根本没有注意到宁涉原本就不多的耐心也终于被呻吟勾引着耗尽。
手臂托着许慕仪的两腿膝盖窝把她整个抱了起来,许慕仪背靠着墙猛地被抬高了起来平视着宁涉,在望向他比平时更加生动带着明显欲念的眼神之后,许慕仪立刻就挣扎了起来。
“唔啊……才不要跟你继续做了!你太凶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啊啊啊!”
宁涉听了两句就耐心告急,啧了一声,挺腰就找准位置狠命顶了进去。
“得了吧你,难道你就会心疼人了吗?”
宁涉冷笑一声,也懒得管她受不受得了,反正刚刚才做过,穴里还是一片软乎乎的,直接就开始抽插硬顶起来。
他身高将近一米九,宽肩窄臀,抱着许慕仪时,许慕仪整个人都被他完完全全给遮挡住了。宁涉本来就有运动的习惯,运动也算是他忙碌工作当中唯一会留给自己的放松精神时间,抱着许慕仪抵在墙上抽插时,背脊的肌肉甚至都在跟着一动一动的,头顶的花洒直直地把热水洒在他的背脊上,性感得要命。
“要不这么做……我说什么……你不都……当放屁吗?”
他说话的每一次停顿,都是一次强力直击宫颈口的顶入。许慕仪双腿晃荡挣扎着,脚尖触碰着热水,可宁涉刺入身体的肉刃也是同样滚烫,许慕仪觉得肚子都要被他烫坏了,完全不讲道理的抽插强度过分猛烈,她委委屈屈地又被宁涉粗暴地干哭了。
“你……你这是……婚内强奸……”
宁涉竟然笑了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显得有些温柔:“喝成这样了还知道婚内强奸呢?你可别开婚内强奸的玩笑了,我现在要是拔出去……唔,你肯定又哭又闹地让我别停。”
说着他又怜爱地亲了亲许慕仪。
“你这个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坏蛋。”
肉茎将淡色的花穴完完全全地撑开来,就连穴口也被硬撑成了半透明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流着水润滑。宁涉还是没有戴套,纯粹的贴身肉搏,茎身带着黏糊糊的乳白色爱液,显然许慕仪嘴上抱怨得再多,穴内也是被顶得爽得要死的。
“你该看看你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小坏蛋。”
说着,宁涉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抱着许慕仪走了出去,好像只是双脚落地了一瞬,又被宁涉那个怪力无穷的贱人从背后张开双腿抱了起来。
许慕仪吓得惊呼一声,一抬眼却看见宁涉竟然抱着她站在洗手台面前,正对着宽阔的镜子,原本应该被水汽氤氲模糊的镜子因为自带加热功能,即使现在也依然格外清晰,许慕仪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种十分不得体的模样——被宁涉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靠在他肌肉坚实的怀中,因为强度颇高的性事而变得一片绯红的花穴也张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等待着某个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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