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如铁棒一样的肉棒在糜烂的小穴里凶猛地进进出出,速度快到只看到残影和一些模糊的水光,两片被抽打的发胀臀瓣被男人的耻骨撞起层层肉波,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腿心都是黏腻的淫水,将男人硬卷的耻毛洇湿得油光发亮。
被男人一直死死按在沙发上的那张小脸,五官完全压得变形,呼吸越来困难的同时,从下腹升起的快感却越来强烈。
李沫琀觉得她真的要窒息死掉了。
脑袋一片空白,双颊却因为窒息而愈发涨红,生理的泪水肆意流淌,五感被剥夺,感官全部聚集在下腹。
她甚至觉得子宫好像被捅穿了,下体好似破了一大洞,身体倏地猛烈痉挛起来,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液汹涌而来,泄洪一般强大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
巨大的水流冲刷着男人敏感的龟头,潮吹中的媚肉更是疯狂痉挛绞咬着他滚烫的大屌,吸得马眼一张一翕的就想射,爽快的感觉让韩业臻仰起头长吁一口气,腹肌更是不住的颤动。
小外甥女又被他操到喷水了。
“靠!这样也能喷!”
他低声咒骂,急忙压住精关,一抬头,入目是小外甥女的纤薄美背。
瓶颈一样的“s”腰身,肌肤又滑又嫩,如今被他操得,全身的皮肤都布满情欲的红潮。
她真是越操越敏感。
更不要说那个越操越紧的嫩穴了。
这小东西的身体实在的销魂。
只是这么想想,韩业臻插在李沫琀穴里那根火热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迅速,急不可耐地往深处的花心钻。
“啊……”
她被刺激得淫叫了一声,感觉身体再次被他插穿了,甚至要被他撞碎了……
“呜……不,不要了、嗯……骚穴要被,小舅舅操坏了……呜……坏了、坏、啊……”
韩业臻胸膛起伏着,再次拽起她的双臂,让她能顺畅地呼吸,狠狠扇着白里透红的臀瓣。
“小母狗的逼哪那么容易坏,逼水一直流。”
从李沫琀的蜜穴里流出的水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流淌到沙发上,屋子充斥了各种情欲淫乱的气味,小外甥女骚贱的气味仿佛让韩业臻也发了狂。
他捞起她两条匀称的腿,夹在自己的腰间,让小逼口张的更大,没有一丝缝隙套自己的肉棒上,肉棒更加方便,更加彻底捅到穴内深处,狠狠操开她紧致的肉壁,快速抽插起来,撞得更深更凶狠。
“小骚货,直接操死你!干烂你的贱逼。”
李沫琀的身体完全悬空了,腰腹往下被韩业臻斜着控制着,只有脑袋和一对乳儿抵在沙发。
像倒栽葱似的,又像一步斜插入地面准备降落的飞机。
“啊——不要、这个姿势……唔哈,太刺激了太深了,慢、慢点……啊——”
她侧脸压在沙发上,哭叫着,被韩业臻攥在劲腰的两条腿无力的胡乱摇摆,因为怕自己摔了下去,反而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
韩业臻被李沫琀紧致又多汁的肉穴咬死了,爽的眼底聚起了猩红,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喷张鼓起。
“小骚货咬得真紧,喜欢这个姿势是不是?”
嫩逼内敏感瘙痒的媚肉被狰狞的男人性器快速摩擦带来的感觉太强烈,而且肉棒还长的惊人,刚硬而滚烫的龟头次次都碾着肉壁,还时不时重重撞开宫口,这就李沫琀来说更刺激。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这么舒服,真的太舒服。
小舅舅的鸡巴真的捅得她的小穴好爽,爽到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是因为血脉相连相融,相互吸引的原因吗?
李沫琀感觉自己要疯了,奔腾的热流又从小腹翻涌,可怕的失禁感刚涌出,那股热流就势不可挡地冲破了穴口。
“啊——去了去了……又被小舅舅操到高潮了……”
澄明的湿液喷得又高又急,随着韩业臻的故意大力地顶撞,一股接着一股,喷了好几股,才慢慢收成细流。
韩业臻腹肌绷得紧紧地,精瘦的腰身摆动得更加蛮狠,“贱逼喜欢这样,比刚才叫得还骚。”
“小舅舅求你、呜……别操了……我真的要不行……呜……”
祈求的话说到一半,男人握住细腰的手青筋暴起不断收紧,感觉快要把她的腰勒掉。
李沫琀被他操得一会儿尖叫一会儿哭喊,脚背都蹦起了,上一波高潮还没完全过去,叫她畏惧的失禁再次席卷而来。
“小舅舅……停啊……太重了……小穴真的要撞烂了……”
韩业臻不为所动,又提起臀部往上顶了顶,被撑得透明穴口涌出的淫水随着抽动不断喷溅在他的小腹:“妈的,真骚,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
“说自己是贱母狗,是小舅舅的骚母狗,每天要喝亲舅舅精液才能睡着的淫妇!”
李沫琀默了一瞬,声音哑在喉咙,肌肤迅速晕上红霞。
韩业臻鼻子冷哼一声,死死箍紧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