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称呼,你知道的。”黎渊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秒解锁前置摄像头模式,苏寒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面前。
“你看,你很有姐感,而且,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心,也不是,是安定,让我想有未来的安定。姐姐只是一种称呼,亲密的称呼,类似于撒娇。”
“你在对我撒娇?”
黎渊咬住嘴唇,哪怕对面是苏寒,她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在撒娇。
“我,总之我,你是不同的,我活了这么多年,可以确定说,我只爱过你。”
一楼楼梯间铁门关合的声音从未如此悦耳,黎渊听到苏寒的轻笑:“回去睡一会吧,今晚早点休息。”
如今的黎渊已经不用在鏖战于计划书创意稿ppt的海洋里,工作更多的是协调和筛选审核,适时给出指导方案,以及一些上行下达的事物。并没有想象的轻松,虽然不用更具体琐碎,但责任也更大了,兼顾的全面,要想的也更多。以前还能上班的时候码码字,现在基本只能到回家的时候才有空闲。
苏寒自从知道她就是作者本人之后,再也没有催更过,打赏倒是更频繁了一些,多少带着真情实感的夸赞看得黎渊充满动力。
她和苏寒偶尔约会,用苏寒的话来讲,女人一生都在和激素做斗争。黎渊就笑,说干嘛要斗争,顺其自然多好。彼时二人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讨论亲密关系和催产素的问题。黎渊隐约中,总觉得苏寒在找她不爱自己的证据。
“我相信缘分注定,适当的时机遇到的人,也许就是你要了的尘缘,或者要相守的正缘。”
“我们是尘缘还是正缘?”
“正缘孽缘都是尘缘。”黎渊亲了亲她,“不过如果是你的孽缘,那我只希望我是第一个出现在你生命里的人,因为我了解自己,我有信心自己不会欺骗伤害你。”
苏寒去看她,黎渊的眼神很真诚,她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二十多年,只有在黎渊身边,她才体会过心动和安定,想到未来的安定。
“所以,我们是孽缘吗?”
“合盘说我们是业胎关系。”
“业胎?这又是什么。”前不久黎渊还说她是身弱的乙木女,要带她多去大自然呼吸新鲜空气,这怎么又出个业胎了?
“一种星宿关系。”
艾迪给她推荐的占星,起初她还不信,觉得能有自己的周易五行准吗。但研究过后发现,中西方占卜体系不能说根本同源,但绝对有相通之处。
“那你和聂云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荣亲。”
“这又是什么?”
“就是前世是亲属或者像家人一样的朋友。”
“亲属?夫妻也是亲属,你还真测了你们俩的?”
“那我们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黎渊清清嗓子,“我是为了研究西方星盘这套理论准不准,合了好多,你和聂云我都合了,你俩也是荣亲,还是近距离荣亲,也就是上辈子的事。”
黎渊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你说会不会是上辈子聂云其实是你的亲人,所以我和她也是荣亲?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种熟悉的感觉,现在想来是像见到亲人。”所以她才会想照顾她,聂云也是这样,她不是个对人亲近的,能接受自己的好意还会安慰保护自己,也是因为亲近熟悉感。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苏寒没听懂黎渊的意思,她刚才在想聂云。虽然她是黎渊初恋这件事自己有些吃味,但这种情绪不针对聂云,自己不仅不讨厌她相反她还挺欣赏聂云的,而且苏寒能感觉到,聂云对她也有好感。
“我们不是业胎吗,那前世可能就是夫妻或者伴侣,总之很亲密,甚至前前世就尘缘未了。业胎没有距离远近限制,彼此没有主次,更不牵扯利益纠纷,是一种宿命感很强的关系,这种关系的情侣,大多上辈子就是恋人或者夫妻,且大概率不止纠缠一世。”
苏寒趴在她肩膀上,听她讲故事。黎渊总喜欢和她讲很多从来没听过的事,她也喜欢听。宿命论,自己和她的前世今生,苏寒听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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