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祝长意在一起她不学习的时候,她就会慷慨的分一只耳机给她,耳机线轻轻落在交握的双手,她就觉得,交握的双手,像耳机两边的交汇点,代表着感情的连结,交握的双手告诉大地,天空,树木,我认识她。
或许不牵手可以走的快,但是段乐之相信,牵着祝长意的手,可以走的快乐。
到站下车,祝长意拉着她往诊所走,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段乐之,我要帮你按背,活血化瘀才好得快。
不要。画面太羞耻,她不敢想。
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
你又不是。
以后是也是。
违抗医嘱要浸猪笼的。祝长意恶狠狠的吓唬她。
我又不是傻子。段乐之撇撇嘴,把她当三岁小孩呢。
一路拉拉扯扯,段乐之反抗无效,就被拉到了诊所。
祝平年看见她俩,只有一个想法,我嘞个乖乖,又受伤了?
没等他问祝长意就把人推进治疗室,跑出来和他说:爷爷,我要那个最贵的最好的活血化瘀的药膏。
只是淤青,祝平年松了口气,转身在柜子上掏了一盒出来,要我去吗?
不行!!!!祝长意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咳,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又笑嘻嘻地和他说:零花钱里扣,谢谢爷爷。
祝平年看着她又跑走,砰一声,门关的严严实实。
上药
进了诊所,强烈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段乐之在板凳上坐立不安,好想逃。
身后的人去了又来,门关上的一瞬间,段乐之的耳朵瞬间就红了,红的滴血。羞耻感催得她埋着头,咬着牙,抠着衣角。
祝长意走进,一下就看见了两个红樱桃,抿着嘴想笑,但是不能笑出声,不然人会跑。
深呼吸几下,祝长意平复笑意,平静的开口。
段乐之,我开始了啊。
嗯。声音闷闷的,比蚊子还小声。
祝长意又是一个深呼吸,两指捏着衣服往上拉,看了一眼腰身,来不及想入非非,那大片淤青就落入眼帘,祝长意沉下心干正事。
段乐之,你拉着。
段乐之仍旧低着头,听话着把手臂越过肩,祝长意把衣摆递到她指尖,让她反手拉着衣服。
会有点凉。
祝长意双手摩擦两下,把手搓热,把药膏挤在掌心,伸手揉开。
我我上去了段乐之。祝长意深吸一口气,把右手放上去。
冰凉的触感袭来,段乐之咬着唇,不让任何一个音逃出去。
手开始在背上顺时针按着打圈,痛的段乐之攥紧了拳头。
要命的来了,祝长意看着一抹紫沿着钻进段乐之黑色的小背心。怔愣地眨眨眼,咽了咽口水,有些羞涩地张开嘴,段段乐之,你你把内衣也拉拉上去吧。
段乐之觉得自己脚趾已经抠出了魔法城堡,没有应她,伸伸手指打算去够,然后发现。
够!不!到!
要死了,羞死了,为什么要进来,好想仰天长啸。
祝长意看着她努力的指尖离着内衣下摆还有一小节,也慌了神,眼神飘忽不知该落哪去,半晌后艰难开口:我我帮你。
颤颤巍巍伸出手,指尖伸进去,勾起布料,放在她指头,完成了艰巨的世纪般的交接仪式。
祝长意只觉得手指烧起来了,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灼热,房间闷得快喘不上气,动作利落的将最后一片处理好,祝长意转过身开门,丢下一句好了。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平复擂鼓的心跳。
后面声音传来,段乐之赶紧把手里衣料都放下。
咬着的牙终于松开,比跑800米还难熬,脸上热得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心跳回归熟悉的频率,段乐之起身往外走,药房里祝长意坐在椅子上,听到脚步声,看了她一眼又挪开。
段乐之扫了她一眼就问祝平年:多少钱?
祝平年视线在段乐之和祝长意之间转了一圈,看着她说:20。
段乐之有些狐疑,又看了看祝平年相当认真的眼神转了钱过去,谢谢。
说着闷头路过椅子上的祝长意就往外走。
祝长意看她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还是追上了。
听着后面的脚步声,段乐之闷闷说了声:不用你送。
祝长意抓住她的手,别过眼没看她,我饿了,去吃关东煮。
哦。还是有点害羞,段乐之想挣开她的手,没怎么施力,就松开了。
段乐之有点惊讶,就见祝长意停下了。
对方抬着头,段乐之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空着的手虚握了握,不知道该怎么办。
段乐之,你为什么去找林燃?祝长意低头看她。
视线一过来,段乐之别开眼,语气还有着余怒,他造你谣。
所以你是为了保护我吗?嗓音轻轻柔柔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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