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洛瑶在心中冷笑着,她早猜到会有这样一出,因乾元与坤泽天生的体质问题,常有乾元不顾坤泽意愿强行用乾元信香勾动坤泽进入雨露期。
虽然没想到这人行事如此嚣张狂妄,竟然在众人齐聚的皇宫大内依然敢对她释放信香。
但她早已做好应对的准备,本就被姜宁之临时标记了两次,入宫前在车架里她又勾着姜宁之再对她进行标记。
此时她体内属于姜宁之的薄荷绿茶信香感知到了异样,愤怒的冲出信腺,驱赶着想要侵占它领地的陌生乾元信腺。
被姜宁之的薄荷绿茶信香包裹环绕着,池洛瑶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充满了舒适与安心。
她面上仍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并未发声道破姜宁缙无礼的行为,姜宁缙虽然看似张狂无脑,但他敢这样行事自然也是有所依仗,就连话本中的她被欺辱了姜宁缙都没事,更何况只是这样一次信香攻击?
只怕姜宁缙随意扯个一时不小心的借口便能轻飘飘的一笔带过。
而姜宁缙却与池洛瑶的感受不同,他在那瞬间感觉自己被冰冷的薄荷浪潮汹涌的拍击,自信自己信香强横的他一开始并不将这样的反抗当回事。
只是想到自己势在必得的禁脔居然已经被姜宁之标记了,恼怒的加大了信香的输出。
不停受到挑衅的薄荷绿茶更是不爽,携着无法阻挡之势,像滚滚浪潮般无情的将腥臭的海水冲开,又像一把利刃迅猛的直冲海水味信香的源头而去,势要将胆敢挑衅的外敌狠狠击溃。
姜宁缙只感觉信腺处一阵刺痛,海水味信香溃不成军,他闷哼着倒退了一步。
信香争斗只持续了短暂的几息时间,在殿中众人看来不过就是姜宁缙站起来走到池洛瑶面前不久就脸色苍白的倒退了一步。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这时殿外内侍喊道:“七皇女殿下到。”
随之响起的是姜宁之冷漠的声音:“三皇兄可是对我有何不满?为何对我家皇妃释放信香?”
姜宁之带着怒意踏入殿中,她拱手先向玉座上的皇后醒了一礼,随后便走到池洛瑶身边揽着腰仔细看着人有没有事,池洛瑶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不适。
姜宁之这才放心的转头瞪向捂着脖颈信腺的姜宁缙。
该死的狗男主!
姜宁之本来是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躲回原先在宫中居住的寝殿休息,但后来实在放心不下池洛瑶,没坐一会儿便往皇后宫中来。
她本来想着她在附近晃悠,若是有什么事她也能随时出现护着池洛瑶,毕竟是关键的第一波剧情杀节点。
刚来到皇后宫外不远处就听见有内侍说着几位皇子皇女在里面,她着急的加快了脚步。
正要转进正殿的时候信腺突然跳动的很激烈,感知到了自己留在池洛瑶体内的信香因为挑衅而被强行激活,她几乎没有多想就冲进了正殿之中。
愤怒与后怕充满了姜宁之的内心,若是今天她没有在进宫前标记了池洛瑶,若是现在不是在正殿而是在无人的角落处,若是她没有及时赶到这里。
若是
姜宁之不敢再多想,她紧紧拥着池洛瑶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原本苍白的肤色也因为愤怒而填上了薄红。
摇人啦
池洛瑶垂着眼委屈巴巴的靠在姜宁之的怀里,看着她的手因为用力攥紧而青筋尽显,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颇有几分狰狞。
殿中众人也都听见了姜宁之进来时说的那句话,反应过来了刚刚姜宁缙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一时之中殿内响起不少细碎的议论之声,在玉座之上的皇后更是气的脸色发黑。
皇后愤怒的抬手将茶盏摔到姜宁缙脚边,大声冷叱:“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竟敢对妹妻释放乾元信香?”
方才还议论纷纷的众人眼见皇后发怒都吓得赶忙闭上了嘴,殿内侍奉的内侍哗啦啦跪了一地。
或讥讽或兴味的目光瞧过来,姜宁缙脖子上的信腺正一抽一抽的疼着,烦躁恼怒的瞪向揽着池洛瑶的姜宁之。
姜宁缙:“我并非有意,情潮期将至,有些没控制好罢了,七妹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姜宁之听了简直气的想发笑,轻飘飘一句话就想带过,乾元强行对坤泽释放信香若是当场勾出了坤泽的雨露期,池洛瑶不知要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难堪,一句没控制好就想略过,这不能够!
姜宁之冷笑着开口:“照三皇兄言下之意,便是将我妻子如何了,也便是一句无法自控便可打发了?”
殿中气氛凝滞,姜宁缙越是看着姜宁之将自己视为所有的人儿揽在怀里,池洛瑶又是那样依赖的样子,越是恼怒不已,于是他再开口语气也差上了许多。
姜宁缙:“你我都是乾元,七皇妹还不了解乾元情潮期的样子?本也没发生什么,只是信香不小心外泄罢了,七妹揪着不放难不成还想要三哥我以命相抵?”
姜宁之听得这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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