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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1 / 2)

“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反正有的是人心甘情愿。”

“不是,我没有不愿,你别……”

陆埕急急出声。“……别找别人。”

说不清的情绪堆在脑中,他的思绪罕见地滞住了,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就去。”

话落往门外走,罕见地同手同脚。

萧婧华朝他的背影白了一眼,接着吃。

用完膳,不见人来收拾,猜到箬竹或许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萧婧华拍了拍发烫的脸,对外唤道:“来人。”

夏菱离得不远,快步进屋,“郡主吃好了?”

萧婧华点头,“去让箬兰打听打听,昨日长公主府的婚宴上可有什么事发生。”

她昨夜入口的东西屈指可数,思来想去,最可能有问题的也就只有那杯酒了。

那酒是宁拓递来的,他也喝了,倒是不像他动的手脚。

那药究竟是何人下的?目的究竟是她还是宁拓,亦或是他们二人?

萧婧华想不通。

夏菱收拾着碗筷,闻言应了一声。

她走后,萧婧华半倚在榻上休憩。

身上懒懒的,她不想动,索性拿了本名册看。

门外响起动静,箬竹的影子若隐若现,萧婧华飞快把名册盖在脸上,佯装沉睡。

箬竹进门来,见她在榻上睡着,安静地穿过内室,抱着被子往外走。

萧婧华舒了口气,取下名册。

按捺住漂浮不定的心思,她沉下心,逐渐认真。

将将看完,箬兰便回来了,脚步轻快步入里间,脆声道:“郡主,奴婢回来了。”

萧婧华忙问:“怎么样?”

箬兰摇头,“长公主府昨夜除了喜事,并无别的事发生。”

萧婧华怔住。

怎么会?

萧婧华再次确认,“你确定,昨日长公主府没有别的事发生?”

“没有啊。”箬兰纳闷挠头。

那就奇了怪了。

同样喝了被下了药的酒,怎么宁拓一点事没有,她却跟个色中饿鬼似的折腾大半宿?

萧婧华揉了揉脸。

转念一想,宁拓毕竟没成婚,无论对象是谁,在妹妹新婚之日传出风韵事来怎么都不好听,他应该是躲过去了。

不能当面去问宁拓,又因在文仪姑姑府上,萧婧华怎么也不好插手查探。

毕竟在他们眼中,她和陆埕可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哪有夫妻成亲这么久不圆房的?

萧婧华叹了口气。

罢了,反正她又没吃亏。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

宁拓披着外裳站在廊上。

黑发凌乱散着,发尾略显毛糙,赤着的精壮上身横亘着长长短短的红痕。

他面容呆滞,眸光涣散听着里头传来的哭声。

姜玮愁眉苦脸站在一旁,不时叹一口气。

宁妙云缓步走到他身旁,递出手中茶杯,柔声道:“喝口水吧。”

姜玮回神,接过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是哥哥给你们添麻烦了,怪我,若是早知如此,昨日我便不该让他送我出嫁。”宁妙云红了眼,眸泛水色,我见犹怜。

“此事是意外,怎么能怪你?再说了,哪有妹妹成婚,做兄长的不送嫁的?”

姜玮握住她的柔荑,“别自责了。”

宁妙云水眸盈盈望着他,将头放在姜玮肩膀上。

姜玮一手揽着他,心里发愁。

昨夜宁拓醉酒,被侍从引到客房休憩,谁知邹绮雯同样因不胜酒力,在此处歇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醉酒后阴差阳错做了夫妻。

因着不光彩,文仪长公主第一时间瞒下此事,只通知了邹夫人与宁国公夫人。

兵荒马乱闹到现在,宁拓一言不发,邹姑娘一个劲地哭,双方也没个章程。

正想着,文仪长公主沉着脸从里间出来。

姜玮忙道:“叔母,怎么样了?”

姜驸马也看向妻子。

文仪长公主摇头,微不可察地看了宁妙云一眼。

大喜的日子闹出这种事来,她很是窝火,可将邹绮雯带到客房的是她长公主府的侍女,在这点上是她理亏,只能将火气憋进肚里。

对宁妙云这个往日里颇为满意的侄媳妇也多了几分迁怒。

在她身后,宁国公夫人快步走出,来到宁拓面前,狠狠捶他胸膛,恨声道:“你这混账!邹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哪怕你对她心生爱慕,却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怎么对得起她,对得起你死去的爹!”

宁拓僵着身子,任由她捶打。

里间,邹夫人听着声,冷冷一笑。

一句假惺惺的爱慕,就能抵了她女儿受的委屈?

她低头,把邹绮雯揽进怀里,替她拭去脸上的泪。

“告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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